大长老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候，王磊倒吸了口凉气，也不知道是舒坦还是被人强上的憋闷。
也就是十分钟不到，大长老便像条死鱼一般趴在了王磊身上，她咯咯笑道：“小子，我知道你是谁。”
王磊苦笑道：“不把我的身份调查清楚，你们敢让我进来吗？”
大长老轻声道：“不，我没看过你的资料，但是我看到你小腿上的纹身，就和那个贱人一模一样，呵呵，三块石头一片云，你老婆是云裳那个婊.子，对吧？”
“我草泥马！”
王磊忍不住了，他破口大骂，怎么难听怎么骂，大长老也不甘示弱，一边抽他一边和他对骂，而且还保持着最亲密的接触。
“小矮子都是贱人，贱人……”
王磊敢肯定大长老和云裳认识，她不但知道云裳的名字，而且还知道云裳的身材不高。
她到底是谁？从听到大长老说话的时候，王磊觉得她的声音有点耳熟，可就是想不起在哪儿听过。
他不断的回想，能和云裳扯上关系，而且自己认识的女人。
一个是艾多，这女人明显不是，她的身材要比艾多高很多。
盖头，是盖头，王磊突然想起了一个人。她是赵洛珊，但王磊不是很确定。
在琼州的时候，王磊看到云裳和赵洛珊在一起，那时候看上去两人的感情不错，赵洛珊怎么会骂她是贱人？
想想那个总想着要睡云裳的肥猪老总洪贵发是赵洛珊的正牌老公，王磊又有些相信赵洛珊有恨云裳理由，所以他有八成的把握，这个人就是赵洛珊。
可是他真不敢当面说出来，谁知道说出来之后，赵洛珊会对他做什么？万一恼羞成怒之下给他来个狠的，他哭都找不到地方。
一声刺耳的尖叫和一声低沉的闷吼同时响起，叫骂声戛然而止。
王磊好不容缓过气来，沙哑着嗓子问道：“你今天是安全期吧？”
大长老嗤笑道：“你还想让我有你的种？你也配？”
她没有直接回答王磊的问题，倒是把他羞辱了一番。王磊很郁闷，你不想有我的种，老子还怕你接种。他听云裳说过，洪贵发和赵洛珊没有孩子。
赵洛珊离开十几分钟之后，一个黑西服黑墨镜的女人进了屋子，给王磊解开了束缚。他起身揉着手腕，定定的看着那个女人。
“穿衣服，我带你离开这里。”
王磊眉头微皱：“我想先洗个澡。”
那女人看了看手表：“给你五分钟，快点。”
从头到尾，王磊都没有摘下过面具，哪怕他很清楚对方很可能知道他的身份，甚至他的资料都会摆在某些人的办公桌上，可他还是不想摘下面具，就算洗澡的时候都一样。
那个面具遮掩的不是他的面容，是他唯一的一点点自尊。
洗完澡之后，黑衣女带着她走到金色大门之外就转身回去了，王磊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回到更衣室，看见了正在更衣室里低头看文件的辛梓。
不恨吗？辛梓在进门之前就告诉过他，会发生一些身不由己的状况，还给了他后悔的机会。
不管是什么原因，不管抱着什么样的目的，都是他自己选择迈进的大门。
恨吗？也有点，辛梓完全没有给他交代过里面会发生什么，连程序和规矩都没说，这也是他吃亏选择了暗酒的原因，甚至到现在他都没搞清楚那些筹码代表着什么。
王磊摘下面具，贪婪的呼吸着更衣室里带着香奈尔五号味道的空气。
屋子里之后辛梓翻文件的哗哗声，等她看完所有文件，把那沓厚厚的A4纸递给过来：“王磊，这些单子里你随便选一个。”
王磊不明所以的接过来看，他发现这些单子都是提成很高的保险合同，而起这些合同有一个共同点，他们的投保数额都在五万上下。
蓝色筹码代表一万块吗？王磊有了一种觉悟。
看来，他有点不明白，那个卖车的小伙选择了三个红色筹码，也就是三千块，就算他被选上，谁能买三千块的车？就算有人买，也没有那么便宜的车型吧？王磊摇了摇脑袋，把乱七八糟的不相干的想法抛弃。
再看下去，他又有了新的发现，这些单子并不都是女人，反而女性的投保单很少，大多数都是男性。
客户资料显示，这些男人有些是某某老总的助理，有些是某某老总的司机或者秘书。
男人女人都一样，对有钱的老板来说，有事秘书干，没事干秘书，反之亦然。
人家都贴身服务了，给买个保险和发福利差不多。
王磊随便选了张单子签下大名，起身换好衣服，随着辛梓离开了会所。
辛梓并没有先带着他回公司，而是先去了一家火锅店，俩人边吃边聊。
“王磊，你这个月的业绩稳了，张伟那边我打过招呼，他也不差钱，更不会和你争这个月的业绩第一。你回去之后准备准备，复习一下考试资料，下个月1号我带你去魔都靠B级从业资格证。”
“部长……”
“叫辛姐。”
“辛姐，我们要去多久？”
“看情况。”
啥？什么叫看情况，一个培训外加考试而已，怎么流程还不固定吗？
辛梓看出王磊的疑惑，和他解释了一番。
考证是一方面，只有拿到B级证，王磊才有更进一步的可能。但是拿到了B级证，将来调换部门岗位的时候，王磊能坐到什么位置，也和这次去魔都培训的过程有关。
要是光培训考试，十天时间足够。一部分人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，另一部分会弄倒在魔都暂时实习的机会，为期半个月左右，这就是一份资历。
培训和考试完全是走过程，能被派往魔都总部的人基本上都能过。但是谁能拿到在魔都总部短期实习的机会，将是决定各自回到各地分部之后能有多大的发展。
“我对你有信心，你一定会拿到这次在魔都实习的机会。”
王磊并不明白辛梓对他的信心来自何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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