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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意文学网 > 墨守成妻蓝汐段焰 > 第033章:休想逃离我
 
到了医院,我又与段焰冷战了,他脸色深沉冷冷站在一旁。

而我,刚一抵达,医生们立即把我安排进入特护病房。身子刚一躺下,内科主治医生倪虹亲自负责我的病况,身后跟着两名护士给我抽血,还有一名实习医生在旁,引开我的注意力查问我以前家里有无白血病及遗传病史。

这一次,又再抽血,且抽了四针筒。抽完血化验还未出来,我身上的出血点越来越多,最后连脸上也有了。这些出血点在皮肤组织层下,照着镜子,我不敢相信眼前这恐怖的女人是我自己。

段焰将我的病况看在眼内,却是静静地瞪着我,一直不说话。

大约一小时过去,主治医生倪虹再次出现,推开门走入病房。

看着段焰,他说:"段先生,我们医院再次确定了尊夫人的验血结果,再次确认了血小板再急速下降中,已经严重到21。尊夫人必须立即接受治疗,否则再延迟下去,尊夫人恐有性命危险。另者,我们事先说明。治疗过程中,胎儿可能……"

"保大人!"倪虹话还没有说完,段焰沉声冒出一句,打断他的话。逼出这三个字时,他连眼珠也不转动一下,直视着我。

倪虹欣慰地点头:"难得段先生如此明智……"

"保BB!"我得意地回视段焰,偏偏与他扛上了,同样打断倪虹的话。

倪虹大惊:"夫人,我们明白你盼子心切,但是冒着风险保胎,胎儿未必健康成长。且你在生产时,很有可能大出血,我们医院建议是先放弃胎儿,保住大人。或许不久的将来,医学界在血液上一大突破,设备也完善时,夫人再行怀孕更为安全一些……"

"我不管,是我自愿的,死了无所谓,我现在活着比死还难受!"我坚持道,同样直视段焰,静静盯着他的脸色一瞬间骤变。

两簇火苗突地从段焰眼中高窜,他从牙缝逼出一句:"我说保大人就保大人!"

我也顶了一句:"我说保BB就保BB,BB在我肚里,段焰,我的命你可以玩弄。但是他的生命你无权主载!"

其实,不管他说哪种答案,我也会用生命去保小孩的。但是我的决定绝不能告诉他,否则,他死都不肯承认自己的内心,以后仅不是更得意?

"你说什么?"段焰的眼眯了起来,第一次我挑衅了他的权威,一直很难适应吧。

"你耳朵有问题吗?真有问题的话,我可以重申一次,我说保BB!"我心里窃喜,脸色却沉着,不厌其烦地重说一次。

"你嫌命长了是不是?"他一步步朝我逼近,看似要火山爆发了。

倪虹见机不妙。连忙插话:"段先生,你与尊夫人有事情慢慢详谈,你们需要冷静商量,做出决定。"

"不必商量,保大人……"

"不必商量,保BB……"

我与段焰异口同声,对倪虹大吼。

烟硝,在二人之间弥漫,倪虹皱眉,赶紧说:"我先出去,你们两夫妻好好商量,我等会再进来。"

说着,一溜烟跑了。也对,在这个时候,逃之夭夭才是明智之举。

门一关上,段焰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身前,猛地扼住我手腕,咬牙切齿问:"你真想死吗?孩子以后再要不可以?"

我挑挑眉,瞪着他的手,指了指:"我是病人!你还要对我动粗吗?"

他五指一松,怒火无处发泄,突地一拳击在枕头上。他暴跳"你这死女人,就是要气我才甘心是不是?"

我好整以暇地躺下身去,语气甚是平静说:"没有气你,如果你受不了,现在可以离开医院,或者直接对我放手,今天我们就一刀两断如何?"

"一刀两断?"他的身子震了一下。

"对啊!我都快要死了,你为了你那狗屁报复把我的命都玩完了,今天不放手,难道真等着我闭眼那刻吗?"我好想笑啊!先忍着。

"你闭嘴!"他大吼,可我不受影响,我比他还大声,说:"现在应该闭嘴的人是你!这里是医院,请你别这么大声,做出让我也觉丢脸的事。"

立场反过来真刺激!直叫一个痛快!段焰的双眼瞪大到极限,一脸铁青不说话,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的内心。

我被子一蒙,手指一指,平静地说:"门在那边,麻烦你出去,以后你我再无瓜葛。"

被子猛被他一扯,他把我的身子用力翻了过来,要求我正视他,瞪着我他一字一句说:"冷萱,今天我便告诉你,你生是我的人,死了也是我的鬼!你休想逃离我!一刀两断?做梦!"

"你这是何必?绑着一个对她没有感觉的女人在身边,难道你真是变态?"还不肯说吗?

"谁说没有感觉?"他太愤怒,浑然不觉自己说错话。可当迎接我戏谑的视线,他如是当头棒喝,一下清醒过来。嘴角抽动,沉默许久,他很残忍说:"我对你的身体有感觉,我喜欢你的身体,每一厘、每一寸,更高兴的是,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!所以,在我未对你身体厌烦时,你想离开我身边?休想!即便是死也不可以!"

"你真这么喜欢我身体?那好,现在来吧!"我猛地坐了起来,一颗一颗地解着身上病服的钮扣。邪恶地说:"如果你不嫌我现在的身体恐怖的话!就做吧!"

他双眼一瞪,怒叱:"你干什么?"

外衣一扔,露出了浑身出血点的恐怖肌肤,我得意地笑:"借你一句。做喜欢做的事啊!你不是说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吗?来吧!我今天自愿的!"

说着,动手去解胸衣,心里同时骂一句:臭男人,说一句爱我真的那么难吗?

终究,我在他的惊悚注视下,托了上衣。

他转过身去,竭斯底理地咆哮"穿回去!"

我不动,问:"为什么?你不是说喜欢我身体吗?现在觉得恐怖了?提不起兴趣了?"

"我叫你穿回去!"他大吼。

"看来,我真的没有值得你留恋的地方,那还不分手,纠缠不清做什么?"

段焰倏地转回身子,深邃眼眸流荡恐惧,逼出一句"你在逼我说爱你吗?"

"我哪敢!"我扭过头去不看他,缓缓穿回衣服。

"你就是在逼我承认是不是?"他逼问:"你希望在我口中说出爱的字眼?"

"你会说吗?"瞪着他,内心却极是不安。

他突然冷笑:"冷萱,你和其他女人一样低俗!还说自己有多懂爱,其实你一点也不懂,难道你认为,说出来的才算爱情吗?以前我也是这么认为,但是死过一次后,我才知,那是愚蠢的人才会去做的事。"

不等我反应,他转身,要离开……

"你站住!"我一惊,脱口而出:"那你告诉我!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?"

他的身子一顿,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却极尽残酷说:"想知道答案?那就好好活下去!"

"砰"一声,他甩上门,之后外面传来他的声音:"保大人!小孩不要!"

"不……"那是我心底的声音。

最终,他还是没有说出一句爱我的字眼,却听到他残酷要扼杀我孩子的话来。他怎么可以!我的孩子还没有成形,怎么可以就没有了呢?

当得知小腹里多了一条生命,我才真正体会到,那一份责任和恐惧。

"医生……医生……我要小孩!不可以动我孩子!你们决不可以!"我惊慌了,心乱如麻,在医生们要推我入手术室那刻,我尖叫,挣扎下地。"放我下来!我不要进手术室!"

我很明白,第一步要做的是进行人流,然后治疗我身子的病。

"别管她!救大人!"

段焰冷冷一句命令,几个医生便按住了我,一针镇定剂扎在我手臂上。

"段焰……你……"我的话还没有说完,便觉得浑身无力,软软倒回床去。

之后,氧气罩盖上我的鼻、嘴,我呼吸的是麻醉药。

手术台上的灯光刺眼,医生们的白手套和身上的白衣服犹是恐怖,我顿感眼皮特别沉重。

最后,再也睁不开来。

我在做梦,是麻醉药和音乐所致。梦里并不恐怖,我梦见与段焰在山上相拥看夜色的场景,梦见他含情脉脉的眼睛。奇怪的是,我又很清楚自己在手术中,只要我一醒来,一条生命就要从我体内消失。

孩子……

我一下惊醒了,睁开眼,却是手术室,头顶右上方挂着一袋血液,很明显我在输血中。

我想尖叫,却发现身上的麻醉还没有过去,我吐不出声音。几名医生人影浮现,其中一位立在我后方,一边看着电脑屏幕,一边进行刮宫。

我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,但是我一瞬间万灰俱裂。

孩子真的没有了。真的没有了……

眼眶一热,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。段焰!又是你,你怎么可以再次主载孩子的命运?

没有怀孕我难受,怀孕即是生下孩子一想到离开他我害怕,现在失去孩子我心疼!

不管结局是哪种,我都心如刀割,原来我这么矛盾!无从选择啊!

睁着眼,我一动不动,默默接受流产、接受输血、接受输液治疗。当我出了手术室,我连看一眼段焰都觉得无力,更没有力气与他说话。

"医生,她还好吗?"段焰守在手术室外,可是医生还没回答他的问题,一群人撞开医生朝我奔了过来。

"小萱!小萱,我是妈啊!医生医生,我女儿会不会死……"是老妈惊慌的声音。

"小萱!小萱,我是柔妈!"是柔妈沉痛的声音。

"妹!"老哥紧张的声音。

"小萱……"是老爸在叹气。

我身子一震,目光渐渐拢聚,当看见他们全是关怀的脸孔,我不知自己为何变得这么脆弱了,哭了出来"妈,孩子没有了!"

柔妈立即安慰:"以后会有的!以后会有的。"

老妈捉住我的手,手也在擅抖,抱怨说:"你怎么不吭不响就病了呢?还是你有病存心瞒着我与你老爸?"

"妈,我……"我张口想解释,段焰突然冒了出来,淡淡口吻阻止说:"岳父岳母,小萱刚手术出来,让她先进特护病房歇息,有益输液。"

他一说话,倪医生便催促亲人让开,倪医生亲自命令护士推动病床:"麻烦让一让!"

瞪着段焰那双深邃的眼睛,我不知道自己这时是什么感受。我不敢去想象,以后还如何和他相处下去。在他面前,我永远没有选择权。

我被推回了病房,一瓶接着一瓶地不停地输液。

也许我一脸的出血点把老妈吓得魂飞了,她坐在床边,颤抖着手指为我理顺凌乱的发梢,喃喃自语:"你怎么会得这个病呢?怎么会?"

在手术渐渐恢复后,我艰难开口,问:"妈,我们家曾经有过这种病吗?"

"没有!"老妈莫名激动,接近低吼。

"哦,那可能是我免疫太差。"我没有怀疑,却不明白为什么妈吼得这么大声?

这时,柔妈又劝说:"小萱,别太难过,孩子没有了以后再来,你要保持心情,好好养身子知道吗?"

"嗯!"我点了下头,试问,我还有其他选择吗?

老爸突然拉了拉老妈衣袖。说:"孩子她妈,小萱小产,我们回家去炖些鸡汤,给小萱补补吧。"

老哥站了出来:"我送你们回去!"转过头,对我关怀一句:"妹,你别太伤心。"

"我知道!我知道!"脆弱的泪水流了出来,目送家人离开。

最后,病房里只有三人,我,柔妈与段焰。

段焰突觉气氛尴尬,忽而说:"妈,我出去买些水果。"

未等我们反应过来,他拉开门走了。

一瞬间。只有我和柔妈呆在偌大的病房里。

柔妈搬来椅子,把我当成女儿般对待,守在旁边,柔柔地望着我,慰问:"小萱,身子会不会不舒服?"

"不会。"我摇了摇头,说:"柔妈,对不起,我害你失望了。"

柔妈这么喜欢孙子,突然间就听孙子离开了,她一定很难受吧?

"傻孩子,你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啊。"柔妈劝道:"大人没有了,换来的孩子,焰怎么幸福?孩子长大后知道自己的命是用母亲换来的,他又怎么会安心成长?"

我的身子一震,柔妈说的好像挺有理的。

柔妈突然一笑,问:"你会不会怪焰强制逼你做流产?"

我低下眼睫,说实话,恨!

但我不能说,只是摇了摇头。

柔妈拍拍我身上的被子,说:"其实焰的做法没有错,你别怨他。换做是我和亲家公亲家母,我们也会选择救大人的。何况焰是我的儿子,心头肉,他心里想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?那孩子,挺紧张你的。只是青夏一事让他受伤太深了,他不愿去承认而已。"

我惊骇,"柔妈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"

柔妈居然点头说:"知道,从你们新婚日第一眼看到你,我什么都知道,那孩子以为瞒我就骗得过我吗?你啊,是他找来报复凌家的替身,我说得没错吧?"

我瞪大着眼,半天答不上话。

柔妈轻笑出声:"那小子,挺本事,居然找到一个和青夏一模一样的人,不过我更喜欢你,他这一次眼睛总算亮了一些,给我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媳妇。"

我难掩心惊:"柔妈,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替身,应该知道我和他仅是契约关系,一对假夫妻而已吧?"

柔妈摇头又点头:"我知道啊,但事实上你们名义上、身体上,你们确实是夫妻嘛,你还曾怀过焰的骨肉啊,说来说去,你们都是夫妻。"

"可是终有一天,我会离开的。"我低下眉。

柔妈却莞尔一笑:"他一天不赶你走,你离开做什么啊?"

我摇头:"那不一样,他一天不赶。但终有一天会赶,我就成了弃妇。但是我主动离开的话,我可以选个男人嫁了,或者一个人安安静静度过后半生,而不是终日提心吊胆!"

柔妈皱眉,紧张道:"小萱,你怎么会认为他有一天会抛弃你呢?其实,焰这孩子是嘴巴硬心肠软的,他是因为在凌家生长的缘故,要想在他口中听到一句好听的话,恐怕要等到母猪爬上树那天。"突然,柔妈眼一红,泪水说流便流,她哽咽说:"他会变成这样,有一半是我这个母亲的关系,我无法给他一个完美的家庭,让他成为私生子,让他去面对别人的冷嘲热讽,他这么自闭全是因为我这个做妈的没有尽到应该有的责任。"

"柔妈,这怎么能怪你呢!"我总算明白美人流泪,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的感觉。

柔妈突然用哀求的语气说:"小萱,你别离开焰好不好?我害怕连你也离开他的话,他会不会再受伤一次,然后想到去死……"

我的眉头皱在一块,"柔妈,你说到得是不是太严重了,他又没有说爱我,更遑论想不开,我在他心里还没有重要到这个地步。"

"你怎么会这样想呢?有时爱不一定要说出口的。"柔妈突然冒出一句与段焰相类似的话来,惊得我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
"还记得你上次切到头指的吗?"柔妈的泪水说收便收,又神秘兮兮说:"那天我一上楼,刚说一句你切到手指,他便报纸一扔,向厨房飞奔过去,但见我怪异瞪着他,他才尴尬回神转身去找创可贴,创可贴是他找到的。还有,其实我没有晕血的,那小子因为紧张一时没有细究我设计他而已。

之后一起吃饭,我故意说让你跟我住,听听他紧张的,非要绑你在身边,仿佛人家要抢他的心爱的东西似的。我还听说,每天我让人送去公司的饭菜,他都嫌难吃全给你吃是吧?你真相信啊?我是他母亲,他喜欢吃什么我还不知道吗?他只是瞧你瘦,想多给你吃一些而已。口是心非的小子,分明关心你,却又说着伤人话。唉,这死性格不知道像谁,一点也不像凌志锋,也不像他继父……"

听完柔妈一番话。我骇然地不知怎么答话。

天,柔妈真是真人不露相,一露相就吓死人不偿命,原来她真的什么也知道。

"小萱,焰这小子,一个眼神我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,其实失去孩子他比谁都要痛苦,但毕竟他是男人,男人不像我们女人一样,想哭便哭,难受时就想找人倾诉。他不可以,即使二选一,他也要装作狠心去选择。我很高兴。他选你,证明你在他心里有多重要。你信不信?他现在嘴上说去买水果,其实在楼下抽烟?"柔妈突然放开我,走至窗边,探头出去。

不一会,就听到她惊喜的笑:"看吧看吧,我猜得多对,他果然一个人闷骚躲在一处抽烟。"

我眉一皱,心道:我又看不见。

柔妈似是料到我这么想,突然拿出手机,得意地笑:"我拍下来给你看。"

我瞪大了眼,就见她猛按手机,不一会。就又朝我冲来,手机递到我眼前,催促:"快看快看!你看看他的样子,

当我看见那熟悉的男人倚在凉亭柱子上,低着头,一手抱胸,一手抽烟时,我一点不怀疑自己眼花了。我早知道他就是这么一个男人,我只是很想听到一句他说:我爱你!

柔妈突然眨眼,问:"小萱,要他对你说爱很难的,但是我有一个办法让他对你那三个字,也让他离不开你。"

身子一震。不明所以。

"你倒追他吧!女追男隔层纱,你主动一些,终有一天他会发现离不开你,老老实实地对你说:老婆,我爱你五个字!"

闻声,我哭笑不得:"柔妈,我知道你在哄我笑,可是我现在不能笑。"

柔妈大惊,手机一扔,脸色一白,紧张问:"你是不是不舒服?要不要叫医生?"

我摇头:"不是,我一笑,那个血流得特别多。"

柔妈总算放心坐了下来,伸手摸我的脸,怜惜说"可怜的孩子,瞧瞧你好好的一张脸,现在满是出血点,以后会不会消失啊,万一一直这样怎么办?"

我想起一事,反问:"柔妈,你说如果我一直丑成这个模样,焰还会不会要我?"

柔妈脸一僵:"你怎么会这么想呢?"

我感概说:"我与他邂逅,是因为这张与庄青夏一模一样的脸。所以我想,他即是爱了,也是爱这张脸吧?"

"这……"柔妈无语。

"算了,柔妈,你当我没说吧……"

这个问题,不止我找不到答案,现在就连柔妈也不会回答,真正的想法大概只有段焰一人知道吧?

"好,我们不去说未来的事,就说以前的吧!"柔妈看着我,忽然问:"你想不想听听焰小时的事?是他的秘密哦。"

"啊?"段焰的事?我禁不住好奇,最终点了下头。

于是,柔妈就开始讲段焰的长成史,我躺下来听,她说得兴致高昂。

原来段焰除了工作外还会很多东西。他不仅会弹钢琴,吉他、口风琴、交际舞也一极棒,他在校还是体育系学生会会长。高尔夫、保龄球、射击、骑马,通通在行。可以说,很难从他身上找到他不会的东西。

看到柔妈神采飞扬,说起推满一房子的奖杯奖状时,我知道,做为段焰母亲的她,很是自豪。

我们聊了很久,正当我们笑着,段焰提着一袋水果突然扭开门走了进来。

一见我们笑得如此开心,段焰身子明显一震。

柔妈立即停下声音,突然说了一句:"啊,小萱,你刚手术应该好好躺着,瞧我说得太激动了,忘记了你不能长聊。"然后,扭过头去:"焰,我回去给小萱收拾几套衣服过来,你陪着小萱哦。"

说完,柔妈对我眨了眨眼,提包一拿,手机一收,把空间留给了我与段焰。

一瞬间,病房一阵寂静,彼此对望,我与他都不懂说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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