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？”秋雁没接。
金聪解释道，“这是我们金海钱庄特别定制的金卡，真的是纯金打造哦。”
翻过金卡，将背面展示给秋雁，金聪继续道，“这上面的两个字秋雁姑娘应该不会陌生吧？”
“那是我的名字。”秋雁道。
“是的，就是你的名字。”
金卡背面就是用火漆烙印着两个蝇头小字“秋雁”。
“今后任何时间，在我们金家任何钱庄，你都可以凭此卡兑现银子或黄金，总价值十万两黄金。”金聪继续道。
秋雁的目光再次一缩。
现在这张金卡不过巴掌大小，即便瓦罐儿巷的那个家，随随便便一个地方也能放下。
整整十万两黄金啊！
秋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。
将金卡交到金聪手中之后，金海又到内室忙活了一阵子，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几个锦盒。
锦盒不大不小，每个尺余见方，但又精致无比，恐怕连盒子都能值不少钱。
来到金聪身边，金海小声道了句，“三少爷，您要的余下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。”
金聪点了点头，继而向秋雁道，“除了金卡，我还准备了一点小礼物，以作为你照顾我们金海钱庄生意的酬谢。”
“照顾生意？”秋雁更加不懂了。
金海道，“秋雁姑娘在我们钱庄存入十万两黄金，从此就是我们的贵客，我们金海钱庄每年更能从中收取五千金的代管费。如此，岂不是大大照顾了我们的生意又是什么？我们金海钱庄自然是要奉若上宾，盛情以待。”
将锦盒呈至秋雁面前，金聪道，“这里面都是些辅助武道修炼的丹药及魂丹，成色一般，应该对秋雁姑娘有所帮助，小小礼物不成敬意，还请笑纳。”
秋雁拿也不是，不拿也不是，只能又向龙渊求助。
龙渊能说什么？他都没想到金家竟会如此大方，如此骇人。
他原本以为那张黑卡顶多也就能兑换个万儿八千两银子。
十万两黄金，他都觉得烫手啊。
不过金聪现在这一招更加高明，更加让他防不胜防。
那张金卡现在署上了秋雁的名字，你说他是该拒绝，还是该接受呢？
接受，他就得收下金家的黄金。
拒绝，但现在黄金已经变成了秋雁的资产。
“我真是太难了。”龙渊左右为难。
不过最终，他还是淡然道，“秋雁，既然是金家三少爷的一片好心，你就收下吧。”
龙渊是这样想的，金家目前及将来的命脉都掌握在自己手中，他不怕金家作奸犯科，危害天下，因为他随时可以防患于未然。如此，金家想做点善事也不是不可以。甚至，他还应该鼎力支持。
秋雁如能武道大成，以她的善良及贫苦出身，将来肯定造福一方百姓，也不失为一桩美事。
秋雁还在犹豫。
太初鱼这时却道，“秋雁姑娘，狼生哥哥叫你拿着你就拿着呗，你要是用不完还可以喊我帮你一起花啊。”
秋雁看龙渊，龙渊点头。
金聪乘机将金卡塞到秋雁手中。
秋雁只能勉强收下。
之后，她又拿出之前那张黑卡疑惑道，“既然有了金卡，那这张黑卡……”
金聪接过，顺势塞到龙渊手中道，“这黑卡自然是物归原主了，你难道没发现，这张卡也是特殊定制的吗？”
龙渊愕然道，“哪里特殊了？”
金聪翻过卡片背面，指着上面两个蝇头小字“初九”道，“这里。”
“我的名字？”龙渊这才注意到黑卡背面还有字。
“否则呢？这些卡片都是特殊定制，独一无二。”
龙渊随即将黑卡递于金聪道，“是吧，既然如此，那现在我就可以将它还给你了。”
“还给我？”金聪惊愕道。
龙渊，“这卡里的黄金都已经兑换完了，金海钱庄难道不应该收回？”
金海突然在旁边一笑，继而上前鞠躬解释道，“初九公子有所不知，此卡乃金家最高规格的黑金卡，只有金家自己家族核心成员才能持有。”
“金家家族核心成员？”龙渊有些头大。自己何时成金家核心成员了？
金海点头，金聪也没反驳，自然是真得了。
金海继续道，“这也正是为何在下之前疑惑，需将秋雁姑娘暂留此地，又劳烦初九公子及金三少爷跑一趟的真正缘由所在。毕竟在下也是第一次见到外姓黑金卡，心中难免犯嘀咕。而据在下所知，此卡目前不超过十张，您手中持有的便是其中之一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龙渊问。
金海继续道，“然后，这张卡是不限额兑换。也就说，它兑银子永无上限。”
“但这十万两黄金又是怎么回事儿？”龙渊听糊涂了。
金聪这时隐晦道，“其实这是我们家族制定的一个隐形规定，为防止哪位家族成员一次性将金家资产提取干净，所以做出此卡每年最多只能提取十万黄金的限定。”
“每年！”龙渊霎时心惊道，“也就是说，只要凭借此卡，我每年都能在金海钱庄兑现十万两黄金？”
金聪点头道，“没错，就是每年。”
这下秋雁彻底无法淡定了。
龙渊更是。
每年十万两，十年就是百万，百年就是千万！
这哪里是一张卡？
这分明就是金家整个家族的家底！
龙渊现在就一个感觉，那张卡烫手啊。
“如此，这卡我就更不能要了。这份礼实在太过沉重。”龙渊于是更加坚定退还黑金卡的决心。
也这才知道自己随手就将黑金卡转手与人是多么的孟浪和莽撞。
金聪并没接卡，只是笑着说了句，“你可以不要。但黑金卡我们家族上下唯有一人才有权利赠与，你要还也需还给他，还给我我是断然不能收，也不敢收的。”
金聪说的人只能是金石，金家现在的家主大人。
龙渊的手收了回来，仍旧拿着那张黑金卡，顷刻心思急转。
“金石这是要吃定我的节奏。如此大手笔，换做其他人，有几个能扛得住诱惑？不过他大概不知道我能预知金家未来，更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，所以这张卡怕是要白送了。现在既然金石铁了心要送，我就恭敬不如从命，先行收下，他日说不定还能有大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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