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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意文学网 > 爱如蜜糖婚似毒宗念林沅 > 第228章 流年笑掷,未来可期
 
徐斯明这次出差确实是跟董事长女儿一起去的。

但是董事长也不是吃干饭的,可以心照不宣,甚至可以创造机会,但完事有前提,出差不完全是假公济私,要做事的,还有其他同事一路跟着的。

四五个人一起出去,其余三个说白了就是监视,出去时间再长又如何,那么多双眼睛看着,断然不会生出什么实质性的进展。

白子衿说他自带口粮,可怎么说呢,就算他笃定那董事长女儿定是池中物板上钉,这一时半刻的,还真的就是清清白白的关系。

且吹哨叫停的是他。

“千万别跟我提那女色魔,你知道你老公出去这么些日子,有多少回差点儿就失身吗?”

徐斯明面上是大写加粗的后怕和嫌弃,外带一点心有余悸。

“本来一回来不想给你添堵,不过子衿,你过两天去我公司逛一圈吧,看是以你名义请我们组人吃个饭还是怎么着的,或者你在我脑门贴个标签儿,说我是有家有媳妇儿的人。”

前一句倒是真的。有人半夜敲他房门让他汇报工作,正是那号称高不成低不就的董事长千金。

看来这传言是润色,孟浪才是本色。

偏不巧他不是鼠目寸光之辈,他知道那次要是迎她进来,最多也就是露水情缘。

可他要的从来不是一夜狂欢,他要的是她死心塌地的爱上他,为他倾尽所有,为他肝脑涂地。

前路漫漫,当徐徐图之,吃惯了快餐的反而要给她吃功夫菜,文火慢炖,以退为进,才能拔得头筹。

即使他一眼便看得出那位是个爱玩又敢玩的。

而正是他的拒绝甚至当场翻脸,才换得那女的对他特别对待…即便这个‘特别’指的是穿小鞋,是给气受,是折腾人,是什么工作都丢给他一个人完成,是在短短时间内把他生生‘折磨’到疲惫不堪,形容憔悴。

不同类型的女人当然要不同对待,人生便是机遇和心机并存,现在的苦难都是对自己的保本投资,不是有那么一句话——‘流年笑掷,未来可期’。

他笑得真实而赤诚 却不是为眼前人。

“快过来让我抱会儿,这段日子被某个爱找茬儿的削磨坏了,你心疼心疼我,别把她往我身上安,怪恶心人的。”

他说到后来,当真满脸嫌弃。

白子衿见手臂始终抬着,终是不忍,上前啪的一下拍在他手上,“别想蒙混过关。”

这一下不轻,但到底是女人,使劲儿打还能有多疼。

事实上徐斯明不但没被打疼打恼,原本还恹恹倚在床头的人,忽然起身将站在床边的白子衿扯进怀里,一挺腰把人推倒在床上,下一秒,他颀长的身子便压在她身上,“我不蒙混过关了,赶紧对我严刑拷打吧,子衿,看你吃醋我怎么这么喜欢呢?”

白子衿的挣扎终于由认真变成了装样子。徐斯明感受到她的柔顺,他唇上挂了一抹惑人笑容。

“不想我吗?刚回来就跟我发脾气,吃那些不着边际的飞醋。”

“起来。”白子衿娇斥道。

“不。”他见她还不服软,将她两手合拢往上一举按住,另一手一把罩在她胸前,蛇行游弋。

此时两副身体紧密交叠,衣服都是完完整整的,白子衿却觉得这身体不随意志,明明对他这次出差还有疑问,某处却仍他的撩拨下急速升温,心跳快到查不出个数。

她口干舌燥,说不出句完整的斥责,徐斯明抚上她唇瓣,手指探乳潭口,“攒了三周的公粮,子衿,我这跟深山出来的没两样,建议你做好心理准备,一会儿顾不上心疼你了。”

……

夜里,徐斯明靠在床头。

他不会主动抽烟的人,自然没有事后一支烟的说法。

可仪式感这东西他有——事后他喜欢拍照,拍睡梦中的或疯闹到不清醒的,至于拍的哪儿,什么角度姿势,资料库中又都有谁,大抵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
空气中味道不算好闻,徐斯明打开床头灯,手机屏幕中的影像并不满意:白子衿早累到睡着,此刻口红花了,头发乱蓬蓬,那张脸上妆更是糊得不成样子。

试拍都赖得拍,徐斯明皱眉放下手机,想下床清理自己,哪知一掀被子,却见到自胸前绵延向下的一串红色痕迹。

口红蹭了他一身?徐斯明紧紧皱眉,颇厌弃的看了眼身旁的白子衿。

很累了,但他总不能油腻腻的睡下,强打起精神走去浴室,打算仔细洗个澡。

看了眼手机,时间并不太晚,才十一点过几分。

花洒刚出来的水是凉的,徐斯明便站在一边用毛巾囫囵擦着身上口红。

擦着擦着,也不知怎的,脑海中忽然浮现一张不染丹脂的粉嫩双唇。

毛巾不知不觉停在胸前,水温由冷转温再转烫,徐斯明竟浑然未决,直到飞溅的水花滴落在他肩背,皮下神经发出预警,徐斯明这才堪堪回神,关掉花洒。

眼前脸孔挥之不去,不由自主的想,她在干什么?

许久不见,倒是涂生几分想念。

这个时间她睡了?不过即使睡了也不要紧,她是宗念,那个苦苦痴缠的,以他为天的,懵懂无知的宗念。

几乎没有犹豫的,徐斯明靠在墙上,瓷砖冰凉,他却心生炙热,忽然就很想听听她的声音。

拨通了,虽然就接的有点儿慢。

“——睡了吗?

“——是,我回来了。

“——小念,我想你了。”

徐斯明的温润嗓音穿过浴室悠悠荡漾出来,三两分钟,几句贴心情话,端的是浓情蜜意。

床头灯刚才徐斯明进浴室前随手关了,室内幽暗,床上那本该熟睡了的人忽而睫毛一闪,缓缓睁开眼来,眼底不见半丝混沌。

……

对于昨晚徐斯明的那个来电,宗念虽不至于心神不宁,但到底是困惑的。

没铺垫,没诉求,更没有循循善诱。从头他都只是话家常,问她好不好,问她有没有按时睡觉按时吃饭,最不可思议的事粉,甚至通话时长只有短短三分钟,似是打个电话只为腻歪。

这不是徐斯明会做的事儿,他不做无用功。

事出反常,宗念思来想无想得头都沉了,却也没有个头绪,于是便认定徐斯明进化了,这是他的某种新套路,正在搞临床实验。

中午宗念没去食堂,小石榴这一上午就在隔壁小休息室,陪狗子玩了一中午,千叮咛万嘱咐让它有情况自己开门出来,没情况千万别扒开门缝往外溜,并得到击掌保证,她这才意犹未尽的回了办公室。

刚才视频给赖铭伟看了一下狗,想起来喂食加餐情况忘了说,便想着敲字补上。

有人敲门。

“进。”

宗念看向来人,正是之前的‘告密人’蔡尤嘉,“总监,经纬科技的吴总来了,正在会议室等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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