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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意文学网 > 怦然婚动:前妻不好撩沈且意傅尧 > 第39章 你是永远的小公主
 
“我看得出来,傅尧的潜力远远大于他现在的实力,他需要的只是时间和经历,不出时日,他必成大器。”

“他这样的人,我应该倾我所有去给予他平台和投资,爸爸相信他会变成比爸爸还要厉害的你的盖世英雄。所以爸爸决定了,等你们结婚满两周年了,感情稳定了,说不定还添了小宝宝了,爸爸就把沈家的一切托付给傅尧,助他一臂之力,这也是爸爸最后能为你做的。”

“爸爸都想好了,如果可以,到时候就带着你妈妈,做对神仙情侣,到处游山玩水,好不逍遥自在,宝贝,你说好不好?”

沈父笑着伸手擦掉眼角的泪,继而用唇语轻轻地表达沉重的父爱:“爸爸爱你。”

视频定格在父亲泪中含笑的画面。

起起伏伏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,沈且意向前倾伸手抱着大屏幕嚎啕大哭。

她拥有的一切都灰飞烟灭了,她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。而现有的婚姻成了笑话,苟且残喘名存实亡。

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。

傅尧从来都以为她沈且意凭借沈家家大业大欺压他、逼他就犯,可他到底知道些什么又知道了多少,才会对她痛恨入骨。

沈且意明白一切都晚了,傅尧根本不会相信所谓的真相,更不会相信其实爸爸是真心欣赏他的。

是她错了,原来从一开始爱上傅尧就是个弥天大错,原来她的爱对他来说只能是无尽的折磨。

她抱头,陷入绝望的痛哭。

沈父出殡那天,淅淅沥沥的细雨突然变成滂沱大雨。

一切事宜安顿好,沈且意支走了所有人。

墓园里,她一手捧着花,一手撑着伞,她不舍得送给爸爸的花被雨滴打烂,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。

看着父母二人合葬的墓碑,沈且意盯着碑上二人相互依偎的照片出神。

她挑了爸爸平日夹在钱包里最宝贝的夫妻合照,郁郁葱葱的年华里他们相知相爱,时光抹去彼此的棱角,但却让两人更加深爱。

沈且意一生平淡无所求,不过是期待父母式爱情。

自己父亲的葬礼,丈夫却没有出席。

受尽冷嘲热讽的沈且意知道,这已然成为傅尧对她的最大侮辱和蔑视。

耳边响起父亲当年真诚的祝福,还有母亲最热切的期盼——做一辈子的小公主,此刻却成了十足十的笑话。

沈且意心底一片怆然,脸上布满泪痕。

默默站在远处不知看了多久的白景衍见她如此,忍不住走上去,从背后将沈且意揽在怀里。

她手里的雨伞落地。

而不远处的死角里,全程暗中观察的傅尧,死死地盯着她,看她颤抖蜷缩的身子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,而她没有拒绝。

傅尧眼里闪过些什么,但下一秒决然离开。

沈且意在被抱住的那一刻心跳漏了一拍,大气不敢出地转过头。

白景衍与她对视,丝毫没有错过她眼里闪烁的光泯灭为灰暗,却加紧了拥抱的力气。

“沈且意,你要节哀,不要太难过。”

向来毒舌的他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,也知道这样苍白无力的字眼根本没有用,但是他希望她能感受到他对她的担忧和关心。

沈且意用力掰开他紧扣的手指,转身面对白景衍,真诚实意地感激道:“谢谢你。”

白景衍听她平静没有波澜的语调,默然。

他明白她已经满目疮痍,忍不住叹息:“离开他吧,根本不值得。”

沈且意越过他的身子眺望远方。

她知道转头发现不是他的那一刻,她对他的心,或许真的死了。

站在父母坟前,她发誓,她必须为了自己的幸福好好活下去。

因为父亲的丧事,沈且意请了一周的假,本是打算仔仔细细地料理父亲后事,送父亲最后一程。

哪知因为一卷录像带,一切都偏离正轨了。

但她心意已决,深知自己第一件事就是要准备离婚。

从墓园回来的第二天,沈且意正在律师所咨询离婚所需资料和流程。

她抬眼看着对面正侃侃而谈、滔滔不绝的律师,他张合不停的嘴里吐出一连串陌生的专业名词,她有些不知身何处的茫然。

深呼一口气欲想打起精神,沈且意正想开口打断律师。

她只想得到简洁明了的结论,电话却响起了。

沈且意瞥了眼来电人,向律师抱歉示意,起身走到门外接电话。

“依柔?”沈且意背靠在墙壁上,脚尖一下下地点地,有气无力地开口。

“且意,我今天有一场手术,但是一些突发状况去不了医院了,你帮帮我好不好?”莫依柔娇滴滴地撒娇,根本不给沈且意说不的机会。

沈且意闭着眼,伸手轻按太阳穴缓解乏力,近日来她的睡眠质量着实糟糕。

见沈且意没有立刻应下,但莫依柔不依不饶,“且意,拜托啦,快点答应吧。求求你了,就这一次……”

沈且意眉头皱起,有些不解,但她无心也无力去追讨原因,逼不得已轻声应下。

也不待那头反应,沈且意语气有些疲惫地说道:“你的手术你自己上点心。我也只能帮你这一次,没事我挂了。”

莫依柔听着耳边嘟嘟的回响声,后知后觉被挂了电话,心里不屑地咒骂,“真是给脸不要脸!”

但她转头的瞬间却又春光满面,使出浑身解数只想求得身旁男人的一眼。

这一边,沈且意盯着地板发呆,良久,才转身进屋。

“实在不好意思,今天非常感谢您的帮助,但是医院临时有事,必须要赶过去。我希望您能尽快拟出草纲。”

沈且意一脸憔悴地笑笑,得到律师胸有成竹的承诺后,压下悬着的心,这才离开事务所。

临走前,她想了想,认真嘱咐律师:“我不要任何财产,可以净身出户。”

在律师一脸愕然中,她上了车,向师傅报了医院名,便安安静静缩在位置上,转头盯着窗外出神。

近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,她困顿至极,忍不住毫无戒备地睡着了。

年轻的出租司机一路上不断瞟着这个安静得诡异的女子,见她抱胸熟睡,也不着急,把车开得极稳。

车堪堪停下,沈且意敏感转醒,轻轻一动弹,肩上的衣服滑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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